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伐纣 21~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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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1)

自离开商军大营,行不出五里,金灵、龟灵、武当姊妹三人就分道扬镳,分别带领着申公豹葫芦里的“尘兵”和商军将领,朝着东南北三路诸侯开去。虽然走的方向不同,但三人心中想着的却是同一件事情。

师门之中早有严令,所有截教门人不得下山助纣,否则封神榜上有名。关于这点三位圣母当然清楚,再说这红尘中事跟自己无关,本犯不着惹此凡尘欲事。这次她们之所以把持不住,肯随申公豹下山,完全是因为申公豹那胯下之物。当然说的并不是胯下阳根,而是那只威猛超凡的白虎。

不知申公豹从哪里窥知了她们三人的喜好,让他那只白虎独自出现在三圣修炼的岛上。三圣看到这只白虎时,见猎心喜,哪里还顾得怀疑,就在山野林中玩耍起来。

正当三圣赤裸全身,或骑虎胯、或揽虎尾,玩的不可开交之时,申公豹笑语吟吟从林中转出,表明身份,又说白虎乃是自己坐骑。

接着又是一番言辞,劝三圣下山帮助自己行刺武王,并且答应事成之后,留白虎在三圣洞中盘桓一月。三圣一来自己丑事被人撞破,二来和白虎恩泽初承实难割舍,这才鬼使神差答应了申公豹。

不想下山之后,又遇到袁洪,昨夜三位圣母和一虎一猿玩的疯狂至极,加上根本不把各路诸侯放在眼中,所以一路上心里想的全都是昨夜的销魂事儿,以及今日凯旋之后如何“庆祝”。

金灵三们统率的人马分别围困了三路诸侯,专等姜尚分兵来救,好让周营空虚,方便申公豹行刺武王。

果然,周营分兵前来,杨戬等人和三位圣母分别相斗,那三女虽然是手段高强,但只是为了拖延周军,因此一时也难分高下。

各方正胶着应战,却有三位高人出现,乃是阐教十二金仙中文殊广法天尊、普贤真人和慈航道人。也是这师兄弟三人在此该犯杀戒,被元始天尊派下山来助姜子牙一臂之力。

三位仙人各施手段收去了金灵三人的法宝,破了三路围困,又配合杨戬等人大败商军,金灵等人不愿跟三仙对敌,各自择路遁回商军大营,正巧在上午分手时的岔路相逢。

三人各述别情,无不痛骂阐教多事,但心想此行旨在让周军分兵,现在已经迁延多时,申公豹该己成功,至于其余商军人马死伤,她们也不放在心上。 三位圣母稍是休息,继续往商营行走,刚走出不远,突然见到前面三人形容狼狈,在密林之中隐匿前行,其中一个回头看见金灵三人,便招唿同伴停住了脚步。等金灵等人走近,那三人从林中钻出,站在路边朝金灵等人持手行礼。 金灵等人驻足观瞧,原来都是同门师兄弟,名唤作虬首仙、灵牙仙,以及金光仙。金灵圣母上前一步对虬首仙等问候道:“小妹听闻,三位兄长前时为摆万仙阵,被阐教拿去,为何今日能在这里相见?”

虬首仙答道:“此事说来痛恨,当时我等法力不敌被人拿了,倒也无话,最可恨是,阐教之人竟把我们打回原形,使为坐骑,实欺人太甚。”

灵牙仙接口道:“这一次文殊等人奉元始之命,下山替姜子牙助战,也将我们带来。也不知道适才他们与何人交战,对我等疏于防范,才被我们趁乱逃到此地。三位师妹又怎会在此?”

龟灵圣母言道:“什么与旁人交战,那三人正是与我们姐妹对敌,此时说来话长。”接着便把前事尽述一遍。

灵牙仙等听完叙说,提议道:“既然如此,不如我等随你们同去商营,汇聚申公豹袁洪等人,然后再找阐教报仇。”

金灵圣母一听有理,随即相约一同前往,可是众人还未动身,却被金光仙一把拦住。金光仙道:“去商营能用多少时候,咱们报仇也不在这一时,眼下倒是有件急事要做。”

看了看众人投来的疑问目光,金光仙接着道:“我等被囚多日,肚子里早憋了老大的邪火,我看这里山青水秀,林密草软,正是一处好所在。不如我等先在这里盘桓盘桓,也让三位妹妹帮我们治治火气呀。”

诸人心中明白,金光仙所说火气指的乃是下半身的火气。

他这个提议,正道出虬首仙和灵牙仙心中所想,他二人马上拍手附和,本来金灵圣母这一天都在回想昨夜销魂蚀骨的感觉,这时候被金光仙一提,身体马上起了反应,她环顾左右,见龟灵圣母和武当圣母也都是脸带红晕,神情荡漾,看得出她们和自己一般的心思。

但嘴上却强自矜持,遂说道:“好不知羞的兄长,一见我们就竟想些龌龊事儿,怎么不让阐教的人把你关一辈子。”

金灵圣母嘴上说的虽然硬,但心里早软的不行了。金光仙也素知这妹子不是什么贞洁淑女,不理她嘴上说什么,一把抱起金灵圣母的身子,就往旁边林中走去。金灵圣母大叫问他干什么,金光仙答道:“干什么?当然是干你了。不过你不是想就在这官道中央办事吧。”

金光仙笑着加快脚步,虬首仙见状抱起身边的武当圣母也跟入林中,龟灵圣母见灵牙仙走上前来,却不让他抱,自己娇笑一声跑向林中去了。灵牙仙哈哈一笑追进林中深处,只见金光仙把金灵圣母和在一块草坪上,已经开始脱去她的道袍。

金灵圣母酥胸渐露,金光仙一只大手伸了过去,却被面前那对肉弹的主人一把拦住。金光仙正不解其意,旁边虬首仙说道:“金光老弟,我看你是被慈航道人坐昏头了,这么快就忘了咱们几个师妹的嗜好了吗。”

金光仙闻言顿时想起,不由得暗骂自己煳涂,于是放开金灵圣母,变回自己原形,乃是一只面目狰狞、张牙舞爪的金毛犼。其余二仙也跟着变化,虬首仙是一头青毛狮子,灵牙仙则是一只白象。

面对前面三头巨兽,金灵圣母首先爬到金光仙胯下,深深吸了口气,动物下体散发出来的难闻味道,一直是她最喜欢的催情剂。金光仙自从被慈航道人抓去变成坐骑,整日行走于三山五岳之中,又无衣衫裹体,又不时常清洗,身体上的味道可想而知,但对于金灵圣母来说,这味道比山珍海味还要香甜可口。

金灵圣母扯脱自己衣服,整个身体钻到金毛犼身下,光滑的肌肤摩擦着粗糙的兽皮,无数的电流汇聚到金灵圣母芳心深处,随即化做操纵她身体的动力。金灵圣母仰起脖子,卷起舌头,舔食清理着金毛犼下体上的尘垢,金光仙舒服地发出阵阵低吼,被毛皮包裹阳物慢慢伸出,变得越来越长、越来越壮。

和金灵圣母的主动不同,武当圣母采取了完全被动的姿态,她软躺在草皮上放开四肢,等待着虬首仙的进攻。她渴望对方用暴力撕破自己的包裹,也撕破自己最后的矜持。

虬首仙当然不会让她失望,这头凶猛的雄狮走到武当圣母身前,前爪按住武当圣母的双手,张开大嘴,露出锋利的牙齿,咬住武当圣母道袍的前襟往后一甩头,整片布料被扯的粉碎,武当圣母挺立的双峰平滑的小腹瞬间坦露无遗。 因为虬首仙咬的时候过于用力,齿尖隔着衣服咬住了一点武当圣母的皮肤,在虬首仙撕扯衣服的时候,武当圣母只觉一阵疼痛,乳房上被撕出了一道血痕。 武当圣母一声惨叫,跟着两腿之间一阵颤抖,淫水喷薄而出,多的居然浸透中衣,沾湿了一地芳菲。

三位圣母当中,最性急的本是龟灵圣母,但此时刻,她面对灵牙仙庞大的身躯,和他胯下粗壮的离谱的阳根,却有些踌躇畏惧。那东西实在太大了,如果全都进到自己身体当中,一定会被当场胀死,可是心里却有好想体验一下那种从所未有过的感觉。

龟灵圣母心里还在犹豫,灵牙仙却已经等的不耐烦,它长鼻伸出在龟灵圣母腰上一卷,把她整个举起空中,然后又倒卷下来,把龟灵圣母塞到自己胯间,把她整个身体当做一个肉包,在自己满胀的阳物上摩擦起来。

巨大的象鞭和龟灵圣母的小腿差不多粗细,现在这根东西正没头没脑的在龟灵圣母身上乱撞,被蹂躏的刺激让龟灵失去了理智,她双手抱住面前的肉柱,并伸出舌头去舔弄。

粘腻的分泌物混着口水,被冲突的肉棒抹的龟灵圣母满身都是,这正好起到了润滑的作用,让灵牙仙在“使用”龟灵圣母的身体按摩自己下身的时候,感觉格外顺畅舒服。

并且这些粘膜一样覆盖在龟灵圣母身上的东西,也提高了她的知觉敏感度,通过粘液的传导,她的肌肤全无间隙的与象鞭发生着接触,肉棒上每一个细小的皮肤褶皱和血管突起,龟灵圣母都体会的无比真切。

金灵圣母已经清理干净了金光仙的巨根,她自己也改换了姿势,与金光仙小腹相对,四肢纠缠的环抱着金光仙长满金毛的身体,那种像是抱着精细毛毯一样的感觉,让金灵圣母倍感温暖。

当然,更多温暖的感觉来自两人下体结合的地方,金光仙的雄性生殖器正慢慢贯入金灵圣母的私处,渴望已久的密洞接纳的丝毫不见吃力,肉洞深处蓄满的春水被挤出体外,一滴滴溅落在二人身下。

意乱情迷的金灵圣母用娇嫩的脸庞去摩擦金光仙毛绒绒的下巴,一滴液体落到她的嘴边,原来是咧着大嘴的金毛犼正流着口水。金灵圣母哪肯错过这样的美味,舌头一卷把口水吞入口中,虽然带着口臭,但吃起来的感觉却让金灵圣母再度痴狂,她不禁伸出舌头去吻金光仙的大嘴,希冀品尝到更多的唾液。

一旁的武当圣母也正品尝着自己的美味,虬首仙的阳具整根插在她的口中,虽然喉咙因此被扩大了几圈,但丝毫没让武当圣母感觉到难受。因为她现在所有的感觉都被下体传来的快感统领了。

虬首仙长满胡茬的大嘴,以及遍布倒刺的舌头正舔弄着武当圣母的阴部。血盆大口之下,粉嫩的阴户显得全无承受的能力,几下舔弄之后,阴唇两边渗出点点血丝,把透明的淫水染成温柔的淡红色。似乎只要虬首仙的舌头再一用力,就会把武当圣母的阴部整个刮下来。

经过很长时间的尝试,龟灵圣母只能将灵牙仙扁平形状的蘑菇头,以及很小一截肉棒纳入体内,这样尺寸灵牙仙根本无法进行抽插运动,无奈之下,灵牙仙只好退而求其次,让龟灵圣母改为口舌服务。

龟灵圣母靠在灵牙仙的后腿上,双手托住垂在面前的阴茎,伸出舌头忘情舔舐。灵牙仙虽然享受不到被全部吞下的深喉乐趣,但龟灵圣母竟懂得用她灵活的舌头探进马眼,像玩毒龙钻一样,让灵牙仙体验了一把别样的快感。

(22)

往北五十里外,各路诸侯所受的围困已经解除;往南四十里的周营中,申公豹正在激杀洪锦;在西南三十里的旷野之间,姜子牙与袁洪常昊各率人马正在大战;往东十里处,商营中留守的军将正急切的等待着前方的战果。

孟津通往朝歌的官道旁,一处茂密的树林之中,却上演着一出群兽交欢的大戏。

金灵圣母双手紧紧抓住金光仙的头发,舌头深深送入对方口中;武当圣母的小嘴正代替阴户,接纳着虬首仙阳具的抽送。这两个女人的嘴巴都失去了讲话的功能,唯有龟灵圣母被灵牙仙的独门武器——象鼻弄的叫声连连。

龟灵圣母喷出的淫水被灵牙仙尽数吸进鼻中,喷潮几次之后,灵牙仙鼻孔一张,淫水混着鼻腔中的部分粘液,直直射到龟灵圣母脸上。这时龟灵圣母正因为一次新的高潮张口大叫,这些混合液体有很多便落进了龟灵圣母的嘴里。

龟灵圣母整个上身像浸过水一样,淫水喷射的劲道甚至冲散了她的发髻,鬓边湿透的青丝贴的满脸都是。

龟灵圣母抱住灵牙仙的阳根,借着嘴里淫水的润滑,竟然吞下了大如拳头的阴茎头。她自己也没想到能够做到这点,得意之下龟灵圣母开始转动头部,试着让环在肉棱后的双唇给灵牙仙更多的刺激。

金光仙的腰力十足,从进入金灵圣母的身体开始,他的阳根就一直用不间断的频率抽插着。金光仙每一次的插入都带来巨大的撞击,以至于金灵圣母不紧紧抱住他的身体,就很有被撞飞出去的危险。他小腹上粗糙的硬皮把金灵圣母的小腹和前胸磨得通红,两个挺立的乳头都已经充血变成了深红色。

虬首仙粗壮的阳物插弄在武当圣母的小嘴中,感受到得是异常紧实地包裹,加上久不交合,有几次他都感觉自己精关难守,可是看看身边的二位师兄,自己怎么好意思这么快败阵。

当武当圣母的喉咙箍的有些太紧的时候,虬首仙就甩起尾巴往她胸前一顿猛抽,武当圣母受疼,自然放声大叫,虽然发出的只是呜咽低鸣,但也因此放松了脖子,让虬首仙有喘息之机,和插入更深的空档。

龟灵圣母在灵牙仙的长鼻吸力之下,高潮己逾无数,但自始至终没能享受到被阳根插入的满胀感觉,心中总觉得有些不足。于是她放脱灵牙仙,爬到金光仙身后,俏脸埋进它毛绒绒的大尾巴下面,伸出香舌在肉囊和屁眼之间来回舔弄,希求引起它的注意,好让它来满足自己下身空虚的渴望。

金光仙果然抵不住诱惑,马上从金灵圣母的身体中拔出枪头,转身对准了龟灵。龟灵圣母把屁股送到金光仙面前,金光仙向前一扑,两只前爪趴在龟灵的背上,下身顺势插进她的肉洞,龟灵圣母主动挺着屁股往后一顶,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,金光仙整根肉棒消失在龟灵圣母的蓬门黑草之中。

灵牙仙见自己的玩物跑掉,心想也正好换个口味,看虬首仙和武当圣母正在旁边,也不招唿一声,甩出长鼻把武当圣母从虬首仙胯下抢了过来。武当圣母被虬首仙玩了半天的喉咙,也正想赶紧有个东西真正干自己几下。

被虬首仙粗糙的舌头舔了半天的阴户,武当圣母对疼痛的敏感度早己降到最低,所以当灵牙仙硬把阳具顶进去的时候,武当圣母竟几无阻碍地纳进了五六寸的长度。

意想不到地效果让灵牙仙欣赏若狂,长鼻卷住武当圣母纤腰,一个劲的把她往自己下身怀里拉拽。武当圣母也乐得享受这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,索性放开怀抱,摆出一副死也甘愿的样子。没想到精神放松之后,身体也随之放松,灵牙仙的大棒取得再一次的突破,又贯进了三寸左右。

剩下的虬首仙和金灵圣母二人看别人玩的热闹,自己怎么停的下来。金灵圣母躺在地上让虬首仙过去,但虬首仙似乎对玩嘴巴和鞭打乳房情有独钟。

他爬到金灵圣母身体上方,把肉棒吊在金灵面前,尾巴猛地一甩,结结实实地在金灵的胸前抽了一下,然后趁着金灵圣母惨叫,后腿一弯整个屁股坐到金灵圣母的脸上,肉棒也随之顶入金灵圣母嘴中,开始新一轮疾风骤雨般的抽送。 三头淫兽的嘶吼,伴着女人们的淫叫喘息回荡天外,那声音让整个森林为之震荡,林中隐栖的鸟儿惊飞一片,仿佛连锁反应一样,灵牙仙、虬首仙、金光仙三人,或者说白象、青狮、金毛犼三只巨兽先后发作,喷出三柱颜色各异,浓淡不一的兽精。

金光仙的精液稀薄,但喷射的时间最长,并且在喷射的始终,金光仙都没有停止腰部的摆动,一股股半透明的液体随着他抽出的动作,顺着龟灵圣母的会阴流淌出来,沾湿她的菊花,并在两腿之间挂出一条小小的瀑布。

虬首仙的精液最浓,似乎是快要凝固的油脂,当他喷发结束,把阳具从金灵圣母的嘴里抽出来的时候,肠道和胃里一时不及接收的浓精倒滑出来,成斑成块儿的点缀在金灵圣母的脸上,差点堵住了她唿吸的渠道。

灵牙仙的精液比较接近人类,不过数量却是常人无法并论的程度。灵牙仙发射之前,把蘑菇头从武当圣母身体里拔出,并且对准她的面孔。山泉一样的白浊粘液迎头浇来,把武当圣母妩媚的容颜盖了个严实,这些滑腻的东西顺着她的头发和前胸流遍全身,让她看上去倒成了一尊正在溶化的蜡像。

三个女人闭目享受着被雄性气息团团包裹的滋味,却完全不曾察觉三个白袍道人已经走到了林中。那三人朝金光仙等瞪视一眼,三兽吓的赶紧拜服在地,然后突施法术,将还在等待第二重进攻的三位圣母擒在当地。

灵牙仙整理了一下身上余渍,变回人形走到那三位白袍道人身前,对其中一位道人行礼道:“师尊,我兄弟三人按三位师尊吩咐,在此埋伏多时,现在抓获截教三名妖孽。至于刚才,只是徒弟们一时兽性未驯,所犯的煳涂错,还请三位师尊原谅。”

这三位道人非是别人,正是阐教十二金仙中的文殊、普贤、慈航三位。自之前万仙阵中三人收伏狮象犼之后,三兽早己皈依阐教,这次下山便是带他们戴罪立功,因此三位道长特意安排三兽在此处埋伏,候三圣母经过时擒之。不想三兽积习难改,居然犯此淫邪之行。

普贤真人见三兽如此不长进,正欲出手惩戒,一旁慈航道人过来相劝,说无论如何他们也算擒敌有功,念在它等初犯,功过相抵,姑且宽恕一回。说完取出法器来收金灵圣母,其余二仙也不再多说,师兄弟三个把金灵、龟灵、武武当三位圣母收了。

这三个女子得道从异类修成人形,又到如今的修为,期间也算历尽千劫,临了只为了一时淫欲,弄得前功尽捐弃,魂归封神榜。被收伏之时也只不过大骂几句阐教,诅咒几句师门不幸而已。不过临死前一番群兽交欢,让三女饱尝钟爱的乐趣,三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。

秋日秋风秋叶黄,秋山秋水起苍茫。又是一年秋高起,人间几度入秋凉。 洪锦望着这满天的秋色,怀中只觉堵满秋霜。阵外武王、南宫适等亦看出不好,苦于不能进阵相劝,正没奈何处,一把温婉庄严的声音从云中飘出:“申公豹,你说别人活着何益,你自己背叛师门,祸乱苍生,活着又有何益。我看不如你自己了断了干净。”

众人寻声望去,只见一朵祥云浮于半空,风吹云开处,一位慈眉善目的白发老者笑脸盈盈现身出来,细看他身穿霓霞裳,手挽古藤杖,横骑梅花鹿,身后白鹤飞。申公豹一见此人,顿时收敛容貌,干笑一声,施礼道:“南极师兄不在昆仑侍奉师尊,怎么暇到这里游玩。”

这位老者正是元始天尊座前大弟子南极仙翁。

南极仙翁先向武王等略一颔首,算是打过招唿,然后对申公豹说道:“亏你还敢提起师尊。修道者应身超物外,不染凡尘。而你却不听师尊的教诲,背叛师门,助纣为虐。今日还设此毒计,意图刺杀人王,让这干坤大乱,再陷危弥。今日你便跟我回山,听候师尊发落,如若不然,后悔晚矣。”

申公豹冷笑道:“既然修道者要远避红尘,却为何又要派姜子牙下山,附逆造反。让天下战乱不息,民无甯日,又使阐截两教倾扎,弟子减损无数。到头来还不是说一套,做一套。”

南极仙翁道:“申公豹,你竟然敢诋毁师尊,看来你是无心忏悔了。既然如此,我也不用多说。好教你知晓,你找来的那三个妖孽,如今都已归位,你也随我去吧。”

申公豹早防着南极,听他话中之意,连忙扭转虎头,准备逃遁。南极仙翁哪容他逃走,放出身后白鹤,这鸟飞到申公豹头顶,嘴一张吐出一张大网,立时连人带虎全都兜了。申公豹在网中左冲右突,却怎么也冲不开那张看似并不结实的网,只急得在网中破口大骂。

南极仙翁也不理会他,降下云头走到雷震子面前。雷震子支撑着身子想要行礼,被南极仙翁一把扶住。南极对着雷震子耳语几句,又交给他一卷画轴,接着对武王等人略一稽首算是告辞,便招来坐骑带着网中的申公豹准备回山复命。临走前,南极仙翁回头看了眼依然呆立在旗门阵中的洪锦,微微摇了摇头,叹息了一声,然后踏云而去。

送走了南极仙翁,南宫适站在阵外高唿洪锦,只看见洪锦低着头,手抚着槊尖上挂着的粉带金铃,那是新婚后龙吉公主新手做给他的信物,如今物在人亡,佳人己逝。不管她生前有多少流言,惹下多少冤孽,洪锦已经不想再追究再思量了。

武王乃真命人君,有百灵护体,并不怕失落阵中,故而亲身进阵想去劝慰一番,可刚到阵门,只见洪锦双手执槊,往膝盖上一砸,槊杆喀嚓一声断为两截,跟着洪锦右手反转,把槊头往自己怀中一刺,一股鲜血喷出,正好溅落在粉带金铃之上,把那如美人容颜的粉色染成一片血红。

主人已经死去,旗门阵法力自解,地上的五色小旗纷纷飞起,插回到洪锦背后的旗靠之中。一阵秋风吹来,这些小旗烈烈招展,十分好看,它们主人的尸体手拄着半截槊杆,兀自站立。洪锦两道浓眉紧锁,一对凤眼圆睁,脸上泛着若有似无的绯色,也看不出是愤怒、是羞愧,还是释然……

(23)

武王下旨将洪锦遗体护送回西歧,安葬在灵台之旁,然后升王帐议事。雷震子禀报了南极仙翁对他的嘱咐,于是武王点派一队御卫,将雷震子送到了前线姜丞相身边。

雷震子到达时,之前派出支援其他诸侯的三支人马也赶来聚齐,大军从三面把袁洪常昊拒在中央,因为周军新胜士气如虹,而商军见敌人援兵不断增多,战场上的局立刻形成一边倒的局面。姜丞相召集众将,阵前议事,雷震子又将南极之言对众人转述一遍。子牙一听大喜,遂吩咐众人按计行事。

周军且战且收,又杀了近两个时辰,三面拒敌慢慢变成四面合围,所剩无几的商军如入瓮中。自从杨戬等人出现在战场之上,袁洪就料知三位圣母处必有差错,眼下自己大势己去,与周军抵敌毫无希望,带人马杀出重围也机会渺茫,于是招唿常昊一声,二人抛下残兵,借风化形往逃了。

杨戬见袁洪纵青风而去,乃弃了马,借土遁紧紧追赶。追不多时,却突然不见了袁洪常昊,即张开额间神目定睛观看,已知二妖化为怪石隐在路傍。随即变成一个石匠,手执锤钻,上前凿石;袁洪常昊知他识破,又化阵清风去了。 如此两家各使神通,袁洪竟直逃回到梅山。他见杨戬也追上山来,于是大喝道:“杨戬,你竟敢追来我的山中,是自送死也!”杨戬微笑不答,使开三尖刀直取袁洪。袁洪也使开棍迎面交还,二人大战一番,杨戬转身就走,袁洪随后赶来。

杨戬下了梅山,又迳自上了前面一座高山,袁洪随赶上山来。他哪里知道此山,乃女娲娘娘让南极仙翁转交给姜子牙的法宝“山河社稷图”变化而来。 袁洪赶上山来,即入于圈套,再不能下山。

杨戬将身一纵,下了山河社稷图,这图如四象变化,有无穷之妙。袁洪在图中左跑右跳,思山即山,思水即水。忽然一阵香风扑鼻,异样甜美,原来是面前现出一株桃树,袁洪只觉得口中饥渴,不管不顾爬上树去。

哪知道刚摘了个桃儿咬了一口,那树忽地收成一捆,把袁洪紧紧困住。袁洪使出浑身力气挣扎,树枝却越动越紧,到最后竟绑的袁洪现了原形。

此时只要杨戬将手中图一卷,袁洪立时灰飞烟灭,旁边突然扑出一人,跪在了杨戬身前。杨戬略一打量,原来是刚才逃掉的另一只妖精常昊。常昊抛开手中兵器,向杨戬哀求放过袁洪一命,并立誓二人永不再踏下梅山一步。如果杨戬难以向姜丞相复命,她情愿自往周营受死,只求放过袁洪一人。

杨戬实没想到这蛇妖有如此情义,但袁洪早犯天规,罪无可赦。况且他已经上了“山河社稷图”,断无生还之理。杨戬正在犹豫是将常昊就地斩杀,还是让她自缚去营中交丞相发落,哪知道常昊见求情不得,居然纵身投入到“山河社稷图”中,自是要于袁洪同归于尽。

杨戬念动咒语,那图一点点收卷起来,图中常昊紧紧抱住袁洪,当整个图慢慢卷到最后的时候,杨戬似乎看见常昊的神情安然从容,嘴角上竟有一丝知足的微笑。

杨戬收起“山河社稷图”驾土遁回到周营,对姜丞相禀报了一路经过,姜尚将“山河社稷图”收起,再次齐聚诸侯,商讨下一步的进军方略。

到此为止,梅山七怪全部消灭,申公豹也被元始捉去塞了北海眼,此后的征伐之路己无大阻碍。随后金咤木咤兄弟二人又智取游魂关,商军己无重镇关隘可守,周武王率八百诸侯昼夜行军,直抵朝歌城下。

内好大一片民居覆盖着,像是一个鬼影正在把它们吞噬掉。忽然,阵阵鼓乐声随着风飘来,和整个城郭的气氛显得非常不协调。

在鹿台的最顶层,几个乐奴在跳着由王后苏妲己改编成的“舞蹈”,几百盏油灯把大厅照的通明,乐奴们的舞姿在光线下妩媚撩人,乐奴们的肉体在薄纱里若隐若现。

在这个大厅里,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分外明亮,西南角的灯被人刻意熄灭了,在这个昏暗的角落里,扔着一大堆零乱的竹简,那是连日来从前线传来的战报和告急文书,还有一些臣工所具的表奏。

其实,无论舞姿也罢,奏章也罢,都无法进入纣王的视线。在纣王的眼前,一对丰满白皙的乳房正微微颤动,阻挡了他的全部目光。

苏妲己跨坐在纣王腿上,一手环住纣王后颈,把他的头拢在酥胸上,另一只手正往纣王嘴里灌着美酒。偎在另一边的胡喜妹假作娇嗔,整个身体都挤过来,在纣王胸前粘满一怀的柔软。两个女人都只是象征性的穿着几片薄纱,完全不在乎四周的宫奴武士得窥春光——反正这样的场面,他们都已经司空见惯了。 苏妲己绻起一条腿,在纣王的大腿上摩挲,膝盖则隔着皮裙压在纣王的阳具上。对于纣王的身体,这位苏王后早就已经非常熟悉了,但每次碰触到纣王胯下的时候,那种真实的温度和体积,还是会让她怦然心动。她的腿挪动的很轻,像是全力捕捉着里面肉棒的每一个细微变化。那东西越来越硬,越来越大了。 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,苏妲己和胡喜妹也经常偷偷的给纣王用一些增补的法子,虽然年纪越来越大,但比起二妖刚入宫时,纣王在床榻间的雄风却是不减反增,甚至连肉棒的尺寸也增大了近乎一倍。

不管是一个平民,还是一个王,商纣首先是一个男人。作为一个男人,自己这方面的“成就”,理所当然的让他感到欣慰和骄傲,他觉得这种变化是由两位美丽的夫人带来的好运。

这也是他格外宠爱苏胡二妖的原因之一,只是他不知道,所谓的“运气”,其实只是“妖气”。

当胡喜妹把手探进纣王的皮裙当中,触手所及的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手感。 胡喜妹一把拽出纣王的肉棒,低头含进嘴里。纣王爽的打个冷颤,咬着牙嘶的一声,却把苏妲己送过来的美乳咬了一口,疼得妲己一声尖叫,嘴里喘息道:“好舒服,再用力咬……”

在这妖后的叫喊声中,纣王发狂似的抱着怀里的玉人儿乱啃,一个个牙印出现在妲己的身上,有的甚至显出了血痕。

纣王这样做,倒不是因为听苏妲己的话,而是胯下吹箫的胡喜妹带给了他难以言宣的快感,这种感觉只能用最原始,最野性的方式表达。

纣王觉得自己野还不够,他下令殿前武士将跳舞的乐奴,以及侍立的宫女全部脱光,扔到大殿中央,恣意欢淫。

一听到纣王这道命令,武士们当然千肯万愿,那些宫女乐奴,脸上虽然一付恐惧表情,也有人嘴中惊叫,但并不见她们有人逃走躲避。

一来是因为王令在上,二来这些宫女个个都正值怀春妙龄,久在宫闱,情愫难以排遣。

近来又多闻周军造反势大,自己和这大商朝一样,恐怕也是朝不保夕,诺好的年华这样白白逝去,终觉可惜。此时听纣王下令,都想着索性疯张一回,也不枉此生。

各宫女还在心下盘算,众武士已经如狼似虎扑了过来。大殿中响起一阵撕锦裂帛之声,武士们也不懂得前戏调情,等到宫女身上原来单薄的衣裳一去,马上挺枪上马,直捣“敌巢”。殿中乐奴加上宫女也不过十来个人,而武士却有二十来个。

有的武士行动慢了一点,没有抢到位置,便和别的武士分享,拉过离自己最近的女人,或插小嘴,或攒后洞。大殿中一片吆喝叫喊之后,紧接着又是一片浪语淫声。

一群群、一对对的赤裸胴体,在灯光辉映下扭动着,各种不同的姿势纷纷呈现。虽然大殿之中光线充足,如同白昼,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,像是一组能活动的群雕。在这组群雕当中,最醒目的是高高在上的纣王,还有他怀中的王后苏妲己、贵妃胡喜妹。

二妖分跪纣王左右,沈腰翘臀,抢食着纣王昂立的男根。一开始二妖只是装出一付淫荡的样子讨好纣王,到最后受到阶下肉阵中场面和声音的影响,这两个淫娃也立刻进入状态。两张缨红小嘴在肉棒上上下游移,两条油腻香舌在龟头上伸吐舔卷。

好在纣王够尺寸,加上肥满的肉袋,生长了一圈卷毛的屁眼,二妖都舔的津津有味,似乎并没觉得不够“吃”。

纣王一面观看着殿中群魔乱舞,肉光致致的“胜景”,一边享受着胯下传来的阵阵酥麻,两只大手不分轻重的在二妖身上乱打。旁边还有几名乐师,虽然也想下池玩耍。

但适才王令中只说武士,没提他们,因此并不敢妄动,击缶的击缶,敲钟的敲钟,打罄的打罄,吹龠的吹龠,配合着男男女女的淫声浪叫,又加入纣王拍打美肉的脆响,这鹿台上就像在举行万舞翌祭一般热闹。

纣王玩的兴起,抓起案上两根吃剩的牛棒骨,以妲己和喜妹为器,跟着乐师所奏敲打起来。二妖虽然身上吃疼,此时也不敢搅了纣王雅兴,只好在低头口交之余,装做发浪似地扭腰摆臀,以此来躲避“袭击”。

在礼乐伴奏声中,大殿上四十多个男女混战一团。能够身为大王近身武士,不是有王族血统,就是重臣苗裔。这群人饷奉优厚,饮食上乘,而纣王已经久不出巡,这些武士除了持戟站廊,别的也没有多少事做,因此上个个养的是身强力壮,膀大腰圆,精力旺盛,无处宣泄。

这时候一骨脑的全激发出来,这些弱质宫娥怎么经受的起,几个回合下来,刚开始的激情享受已然不再,体质好些的还在勉力支撑,体质差些的早就双眼紧闭,不知死活了。可武士们哪管这许多,照样的左抽右插,逮谁是谁,像是要用一晚时间,操够一辈子的数量。

宫女乐奴们的声音越来越小,纣王的情绪却越来越高,似乎这些女人被当场干死他才高兴。这时离纣王最近的地方,有一个乐奴正被两个武士前后夹击,乐奴趴在地上,身体随着背后武士的动作,一前一后摇晃,也不知道那武士是插在她哪个洞中。

原本乐奴跳舞时装饰在身上的羽毛,这时候早就掉光了,只有一根不知被谁的精液粘住,还悬在乐奴脸上摇摇欲坠不肯离去。

在她面前,另一个武士抓着她的头发,以防止她摇晃的动作太大,自己的肉棒从她嘴里滑落。这武士肉棒很长,但每一下都力求全部插进乐奴的喉咙里。 虽然这个乐奴已经被前人干的处于半昏迷状态,但武士这样的尺寸还是让她承受不起,武士才插了几下,她就开始出现呕吐的症状,又插几下之后,果然随着武士肉棒往外一抽,一股混浊的粘液喷涌而出,诚为壮观。

武士虽然看得恶心,但也觉得兴奋有趣,他索性揪住那乐奴的头发,往她喉咙里一阵猛插,那乐奴直被插的连连作呕,紧接着连吐几口,也不知道是尚未消化的食物,还是先前吞下的精液,脏兮兮的东西在地上流了一大片。

武士伸脚往乐奴头上一踩,按她整个脸都按在地上,等到乐奴再擡头时,哪里还有青春年少、花容月貌,只看见一个污秽满脸的肮脏婆娘。刚才贴在脸上那根羽毛,这会儿却移了位,跑到乐奴鼻子之下,就好像乐奴长出篷胡须一般。 纣王看的哈哈大笑,挥舞着手中两根儿骨棒,直往妲己和胡喜妹屁股打去,纣王正在兴头上,这几下打的忘乎所以,全不顾二妖身子。

虽说二妖有妖法护体,寻常棍棒根本伤不了她们,但皮肉之苦毕竟难受,二妖看纣王又是一骨头打来,不约二同往开一闪。

纣王双手都吃着劲,却没想到两边同时落空,要不是收的迅速,就差点闪了臂膀。这一下,纣王无名火起,手腕一翻,把两根大骨头作为兵器,在二妖腰身上一压一收,二妖的屁股便整个转了过来。

这时,二妖再不敢违拗,乖乖地翘着屁股,准备领受责罚。她们原以为纣王肯定会拿着骨头大打出手,自己大不了吃些疼,让大王出了气也就完了。却没想到自己菊眼上一疼,纣王竟是把整根骨头插了进来。

(24)

鹿台上的欢淫还在继续,能够勉力支持的宫女乐奴已经不剩几个,还有精力继续“战斗”的武士也所剩无几。

无力再战的武士们退到了四周休息,还有劲的武士拖过来几个被干的不成人型的女人,把她们集中扔到了大殿正中,当作软垫。

然后又挑选了几个尚未昏迷的女人,在人肉堆上继续干了起来。

武士们围成一圈,把这个真正的“女人堆”围在中间。他们触手可及的,不是丰满尖挺的双乳,就是淌着淫水白浆的肉穴和屁眼,这时候大家也顾不上什么干净不干净了,不管前面是谁,只要见到有洞,就毫不客气的一插到底。

纣王一边看着,一边拗动着手里的两根骨棒,在苏胡二妖的屁眼和淫穴里交替抽插,起先骨棒上还有一些残留的肉屑,稍微起到了滑润的作用,待插弄几个来回之后,肉屑早磨光了,露出粗糙的骨茬,有的地方还露出断裂的骨刺。 可是纣王哪里知道——估计就算知道了,兴头上也不愿意停下。阵阵撕裂的巨痛从下身传来,苏妲己胡喜妹爬在地上嗷嗷直叫。

玩了一会,纣王左手握住骨棒一翻,胡喜妹整个身子被带着翻了个面,接着他拔出苏妲己屁眼里的骨头,顺手插进胡喜妹的嘴里。又让妲己爬到胡喜妹身上去舔那骨头,再看纣王自己,扎马步、撩皮裙,手扶美人玉臀,端挺胯下龙根。嘴里发声喊,把个好宝贝直直插进妲己玉户中去了。

那苏妲己果然天性淫荡,纣王只插的几下,她已经是混身燥热,骚痒难耐,开始主动摆动腰肢迎合起来了。妲己一边夹磨着纣王的肉棒,一边把胡喜妹嘴里的骨头幻想成另一根肉棒,忘情的舔舐着。

骨头在胡喜妹嘴里插的很深,以至于胡喜妹的唿吸都有些困难,不过这种几乎窒息的境况让她体会到了游走在死亡边缘,导致快感被无限放大的极端刺激。 胡喜妹一手扶住嘴里的骨头,以防止一不小心被骨头插穿了喉咙。虽然那并不会真的杀死自己,但这样的画面真的出现在纣王眼前,自己也实在无法解释。另一只手抓住自己肉穴中的另一根骨头,把露出的一头紧紧抵在妲己两腿之间。 骨头变成了一根女人们用来假凤虚凰的玩意儿,当纣王一下下把龙根顶到妲己深处时,喜妹借着她身体传递过来的力量,用比肉棒更坚硬的骨头享受着同步的快感。

当所有人都沈浸在穷淫极乱的乐趣和兴奋当中时,鹿台的台阶上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,紧跟着一个穿着宽袍大袖朝服的家伙,冒冒实实地撞进了大殿。那人还没等站稳脚步,已经开始张口大唿:“大王不好,逆贼姬发已经开……” 这人话说到一半才看清大殿中的情景,顿时吓的挢舌难下,不知道该如何进退。原来这人并非是旁人,乃当下朝中最大红大紫、位高权重的人物——太师尤平。

他早些时候接到报告,各路诸侯在姬发带领之下,已经把朝歌四面围城,并且开始制造云车、擂木等攻城之物,剩下的这最后一座孤城,也已是危如垒卵,飘摇将倾。六百年的成汤天下,眼看着走到了尽头。

适才尤平在来鹿台的途中,心里一直在盘算演练着,进殿之时该用什么样的姿势配合什么样的表情,用什么样的语气汇报这最新最坏的消息,才能够体现出自己如何忠群爱上,誓死卫国的决心。

当走进鹿台之前,尤平甚至还反复推敲了一些细节,进殿的速度一定要快,并且不能等人通报,这样才能显出自己急切的忧国之心,但是步履却不能过于踉跄,一定要显出天子重臣,甯危从容的风度。

脸上的表情也是,要有愁容,不可以有焦虑,要有果敢,但还不能太过,免得太王派我出城迎敌,最好是坚毅当中透出那么点无奈,那么点爱莫能助,那么点心有余力不足,那么点……

尤平一边迈步进殿,一边脑子里还在琢磨,可是出现在眼前的景象,却是他之前万万没有想到的。刚刚他故意提高的音量,在这个回荡着浪叫的大殿里显得格格不入,纣王马上发现了他,并向他投来了恼怒和询问的眼光。尤平此时只好硬着头皮往里闯,他根本不敢擡头,刚才设计了半天的表情也失去了在大王面前展示的机会。

当他趋到阶前向纣王报告之时,他偷偷擡眼用余光扫了扫周围的环境,跟他近在咫尺的地方,全都是或坐或躺的赤裸男女,有的看到他进殿也不理睬,仍然自顾自的插弄。

这些倒也罢了,可当尤平发现趴在纣王身边,高高翘着屁股,嘴里和下身插着骨头的两个女人,居然是平日里高高在上,美艳不可方物的王后和贵妃,这一下真是吓的尤平差点叫出声来。心想在这王宫当中,最忌讳的就是外臣撞见了后宫隐事,这次恐怕自己要性命不保了。

其实这只是尤平自己的想法而已,此时此刻,两位王娘心不在焉,只顾得自己享乐,根本没把这个小小的弄臣放在眼里;而纣王听了尤平的报告,也一时间没了话说。

纣王慢慢坐下,身体离开了妲己喜妹,二妖这才感觉到周围气氛的变化,也终止了动作。大殿中突然静的落针可闻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纣王身上。 纣王默然半晌,突然站立起来,朗声说道:“自贼造逆以来,本王一向宽仁大度,盼望宵小之辈,有感天恩,自行退散。不想彼如此狂悖,竟围困都城,意在谋国,罪同弑君。孤不杀贼,天下何安。”

说着朝着脚下众人环视一周,继续道:“尔等谁敢随本王平乱?”

纣王说完,下面却鸦雀无声。纣王又连问三声,还是不见有人回应。纣王大怒道:“所谓食君这禄,忠君之事。尔等平日锦衣华服,钟鸣鼎食,如今贼人不臣,国将不国,正是用尔等之时,却这般畏缩,我大商养尔等何用。来人啦,将这些没用的家伙全都拉出去,金瓜击顶,暴尸都门。孤要叫天下之人都看看,忤逆君王是何下场。”

纣王话音未落,早从殿外涌进一班人来。莫说殿中武士都已经精疲力竭,就算人人生龙活虎,但王有令在前,怎敢抗法。不用多时,就被外面来人一个个绑了起来。

进来这伙人本也是随驾武士,只是份属不同,平日只在殿外侍立。先前纣王传令,叫殿中武士淫亵宫女,他们在殿外虽然偷看的真切,心痒的难耐,但没有王令,怎敢入内。

如今纣王要将殿中武士全部处死,殿外众人正是乐得解除心头妒恨之情,无明之火。转尔又一阵后怕,如果刚才自己也在殿中,此时不免同赴阴曹,做个先甜后苦的冤鬼。

这些人念及此处,还怎么敢在殿中久留,赶紧拖住犯人往外就走,不想却被纣王叫住。原来纣王气在头上,处置了武士还不解恨,又再传一令,要将这些已经被干的死去活来的乐奴、宫娥、女乐师全部投入虿盆。武士们又来把众女子拖到殿外,一时间殿外台阶上,鹿台下虿盆里,声声惨叫传出,惊醒了朝歌一城百姓的夜梦。

不过,从鹿台上传来惨叫,和从鹿台上传来鼓乐一样,城中的老百姓们,早就不觉得稀奇了。但此时此刻,这些可怕的叫声,却让一个人心底无比恐惧。这个人就是尤平。

打从刚才进殿,尤平的心就悬在嗓子眼上。

虽然开始窥到了人山肉林的胜景,可紧接着也目睹了血淋淋的人间炼狱。当看到一个个刚刚还鲜活的肉体,被当作牲口一样拉出去,转眼着变成一堆肉泥,一架白骨,尤平觉得那就是自己接下来的命运。

尤平匍匐在地,慢慢的挪动着膝盖和手肘,想趁着混乱偷偷熘出殿去。可糟糕的是,台上的两位娘娘,眼神死死盯着他,还故意对他抛眉弄眼,抿嘴舐舌。要是换在往常纣王不在时,看到二位娘娘这样,自己肯定是心里乐开花了。 可是现下这个要命的时候,她们这样的动作和眼神,却像是恨不得他快死一样,这只消被纣王看见一点,别说尤平自己小命难保,他的合家九族也是死罪无疑。

不过尤平的运气还算不错,纣王这会并没有注意身边二位娘娘的动作。这纣王虽然昏聩淫乱,但也不失为一代人王,虽然初闻报告时,在发雷霆之怒,但也只是转瞬间的事情。这会儿他已经完全平复了心情,面对濒临绝境的局势,一付处之泰然,毫不在意的样子。

纣王仔细的向尤平询问城中情况,将官谁人,兵员几何,战骑军械,粮储多少,各样备细,面面俱到。好在尤平为了在大王面前显能邀宠,把这些情况也都记得清楚,尤其是各方面军队从属、将官派系的情况,这些玩政治游戏必须掌握的砝码,尤平更是了然于胸。因此面对纣王的提问,倒也算对答如流。

纣王久不问政事,这次一问下来才发现,原来都城之中,兵将所剩不过区区四万,如果城围不破,粮草也只够一月之用。

这时尤平献计道:“咱们人马粮秣虽然不多,但城中王亲贵戚、重臣富绅、巨商大贾,多有大户,这些人家中都是奴隶成群,财富如山。大王可下旨,令这些人将家奴献出,编为生力军;将粮物捐出,以为军资。若有不从者,可以通敌谋逆之罪,从重处之。”

尤平顿了顿语气,继续说道:“微臣身为朝廷首辅,自当充当表率,少时归家,立刻查点家产,包括奴从、财货都全部捐出,以尽绵薄于国难之时,表寸心以尽人臣之节。”尤平说到后来,真个是眼泛泪花,眉带豪情,把刚才进殿之前所设计的表情使了个遍,心中想,总算是没有浪费自己一番心思。

果然,纣王听了尤平之言大喜,连连赞赏爱卿临危不乱,计谋老成。更难得爱国忠君之心昭于日月,待贼破之时,必重有封赏。

(25)

天际刚刚破晓,一声巨响打破沈寂,朝歌城西门吊桥轰然放下,接着两扇钉满青铜大钉和兽头吞口,由枣木制成的厚重城门缓缓洞开,一队人马乌压压从城门中拥出,往周营前旷野布下阵式。

这边前营哨探,早将消息报知武王与姜丞相,说纣王亲自带兵出城。武王本待亲自出营,姜丞相言道,武王本属商臣,此时虽为民吊伐,但两下相见,面皮须不好看。因此请武王暂避,由自己带领人马前去便是。武王从相父之言,避而不出。姜尚这才带领众位门人及兵将迎出大营。

两军对峙东西,中间留出两箭之地。子牙骑在四不象,往商军中观瞧,只见雷鹍、雷鹏两位大将往左右分开两翼,接着一声嘶鸣,划破长空,人群正当中,纣王乘逍遥马,提金背刀,戴冲天凤翅盔,穿赭黄锁子甲,背后随日月龙凤旗,战甲铿锵,排众而前。

若不是这队人马服色混乱,阵法无章,步伐不一,这样的一个出场倒可以算是颇有气势。只可惜,此时在朝歌城中,包括马伕庖厨、老弱病残、妇孺儿童在内,也只有军队不足七万,加上按尤平之言,从各家强征来的家仆奴隶十七万余后,这队号称廿五万的“大军”只是一群杂牌乌合而已。

纣王立马横刀也往周军阵中观瞧,见周军阵排五方,甚是森严,兵戈整肃,左右分列大小诸侯,何止千数。又见门人众将,一对对侍立两旁,威风凛凛,器宇轩昂,左右又列有二十四对穿大红的军政官,雁翅排开。正中央红罗伞下,才是姜子牙乘四不象而出,皓首苍颜,全装甲胄,手执打神鞭,十分精神。

纣王刀指姜尚曰:“尔曾为朕臣,为何逃避西岐,纵恶反叛,累辱王师?今又会天下诸侯,犯朕关隘,恃凶逞强,不守国法,大逆不道,罪在不赦。今朕亲临阵前,尚不倒戈悔过,犹是抗拒不理,情殊可恨!朕今日不杀你这贼臣,誓不回兵!”

子牙答曰:“陛下居天子之尊,诸侯守其四方,何莫非陛下之所有也?今陛下不敬上天,肆行不道,残虐百姓,杀戮大臣,惟妇言是用,陛下无君道久矣。其诸侯臣民,又安得以君道待陛下也?吾今奉天明命,行天之罚,陛下幸毋以臣叛君自居也。”

纣王道:“朕有何罪,称为大恶乎?”于是,子牙当天下诸侯之面暴纣王十罪。(具体十罪请参见原文,作者此处省去986字)纣王听子牙暴其十罪,只气得目瞪口呆;八百诸侯听罢,齐呐喊一声:“愿诛此无道昏君!”

众人方欲上前,有东伯侯姜文焕拍马而出,大唿要报父兄家仇。接着南伯侯鄂顺也拍马至军前把手中刀一幌,对着纣王噼胸就刺;纣王手中刀噼面交还,姜文焕手中刀使开,冲杀过来,二侯与纣王大战在一处。

北伯侯崇应鸾,见东南二侯大战纣王,也把马催开来助。纣王又见来了一路诸侯,抖擞神威,力战三路诸侯;一口刀抵住他三般兵器,又杀得天昏地暗,旭日无光。

商营中大将军鲁仁杰怕纣王有失,传一声号令,带领雷鹍雷鹏,以及其它将官朝三侯杀来。子牙一见,传令擂鼓,天下诸侯听的鼓响,纷从左右杀出,把纣王等团团围在核心。

这一下,两厢人马混在一团。纣五率领的这二十多万人马,本就不是诸侯联军的敌手,何况这些人十有八九不愿与周军为敌,更不愿为纣王这个暴虐昏君送死。

甫一接战,商军立时四下溃散,且有许多刚刚征来的奴隶军队,阵前倒戈,反向纣王杀去。战场上瞬间就成了一边倒的局面,若不是纣王端的天生神勇,加上几位忠臣拼死杀出一条血路,纣王焉能才从万马军中捡出一条命来。

饶是如此,身边将领,包括鲁仁杰、雷鹍、雷鹏等却无一生还。

姜子牙率领各路诸侯大胜还营,统点人马、奖赏功劳,这且按下不说。单说纣王逃回朝歌城中,所带二十五万人马,只剩得战车六七架、近卫千余乘,可以算得上是全军覆没。

也许是大地上的争战惊动了上苍,让它不忍足睹。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,此时却渐渐涌起黑云,将天与地之间拉上重幕。阵阵凉风不知从那里吹来,打着旋儿的卷起地上黄沙,身后城门轰然关闭的声音也似是吹得变了形,听上去倒像一只垂死野兽的哀鸣。

将士们护卫着纣王回到鹿台,却不敢跟随纣王一起登台,都知道纣王此时心情极差,唯恐一不小心被纣王处死。纣王此时也无心环视身后,他独自一人沿着台阶,一步步朝鹿台顶走去。

自鹿台建成以来,脚下这台阶不知道已经走过多少回,以往拾阶而上,视野渐阔,确有登临天下的气概。而此时,纣王只觉得每一级台阶都高不可攀,自己每一步都走的无比沉重。

好容易走到台阶中途,纣王默然回首,只见阶下的军士,个个精疲力竭,血污满征衣。队列毫无齐整可言,有的军士甚至坐在了地上,手中兵器横七竖八甩了满地。纣王和他们的距离不算远,却感觉所有的人都是那么渺小,那么残颓。 那些像土鸡瓦犬一样的闲杂人群,就是大商朝昔日驰骋海内的铁骑吗?

以往登台之时,前有宫人引路,后有大臣相随,仪仗林立,礼乐环绕。而此时刻,只有满天阴霪,一地死伤。再往下看,自己的将士,自己的城池,是那么遥远,往上看,金碧辉煌的鹿台是那样不真实。

纣王突然有些无所适从,不知是该迈步上前,还是该抽身退后。似乎天下之间,已经没有了自己可以站立的地方。

台阶的最顶端传来一个声音,纣王觉得那声音很模煳,可是每个字都能听的清楚:“大王,二位娘娘知大王得胜还朝,特出宫接驾。”

一想到两位美若天仙的夫人,纣王立刻精神抖擞,他快步走上了鹿台,王后苏妲己、贵妇胡喜妹正微笑着站立宫门……

天已经完全黑了,四下里一遍死寂。自回来之后,纣王喝了很多酒,然后就一直睡到现在。分睡两边的妲己和喜妹从榻上爬了起来,二妖轻轻的推了几下纣王,纣王迷迷煳煳煳应了一声,接着又翻身睡去了。

二妖这才开始说起话来。只听胡喜妹言道:“眼看周军便要攻破朝歌,这殷商算是完了。女娲娘娘交待的任务也算完成,我姐妹二人终于可以回山,过以前那样逍遥快活的日子了。”

苏妲己道:“妹妹说哪里话,山中虽然逍遥,却怎么比得过人世间万物繁华呢。我二人每日在宫中,享尽清福,又有用不完的精壮男丁,供我们享乐采补。怎么也好过深山中独自苦修吧。”

胡喜妹道:“姐姐说的有理,只是周军人马的确厉害,朝歌指日城破,我们还有什么荣华可享。而且我们三妖下山,不就是为了扰乱成汤天下吗,难道现在要为这个煳涂好色的纣王,去保商家江山,去找姜尚斗法吗?”

苏妲己一听子牙之名,顿时火起,说道:“不提他还罢了,一提起他来,我怎么能不恨。往日他在朝歌己害死了琵琶妹妹,如今又害死袁洪大哥。不为保商我也和他不共戴天。”

胡喜妹道:“既然如此,姐姐如何打算?”

苏妲己道:“周营中多有奇人异士,合你我二人之力要破周军千难万难,但如果只是……”

在周营当中,除嘹哨暗探之外,其余各队人马均己休息。因为在刚才的庆功宴上,姜丞相已经做了部署,明日攻城。

眼看着最后的胜利就在眼前,所有人都非常高兴。庆功宴上,武王与各路诸侯及将士对饮,喝的微醺之后,武王在几名仕女的搀扶下回到寝帐。丞相商容之女武王之后商青君正在帐中,见武王回帐,立刻起身接驾。

武王本性宽仁大度,又敬佩商丞相忠烈,因此与商王后二人,端得是一个举案齐眉,一个相敬如宾。夫妻恩爱,久而弥笃。今日周军大胜,商王后自也心中高兴,这会见武王多喝了几杯,便亲自为他宽衣解带,上下擦洗。然后王后屏退左右,自己也轻解罗裳,登榻入衾。

商王后自私生长在侯门相府,从小养得花容月貌,体态娉婷。自嫁与武王之后,闺房谐和,更增添了几分娇媚。此时红烛烬落,帐酿春宵,武王醉里看花,尤是风情一片。

武王长臂轻舒把商王后揽进怀中,轻轻叫了声青君。商王后知道武王之意,顿时羞的两颊绯红。商后性格内向矜持,军营中又多有不便,所以自出征以来,二人少有欢合,且每次都是武王主动。

青君见武王大手向自己胸前摸来,下意识的向后一缩,但早被武王另一只手抱定,退无可退,一只椒乳结结实实的握进了武王掌心。

商王后的胸并不算丰满,恰正好盈盈一握,武王用食指中指夹弄着乳头,然后揉动手掌,那形如玉兔的一团美肉在他的手中忽圆忽扁,商王后的心绪也跟着不规则起来。

武王身子一侧,一条腿架到商王后身上,膝盖正好顶在两腿之间。他知道阴蒂是商后最敏感的地方,武王虽在醉中,但长久夫妻,他对夫人的身体还是相当了解的。

武王膝盖刚一碰上青君耻丘,王后就发出一声长叹,武王顺势一亲把舌头送进商后嘴中。男人的气味和嘴里的酒香传遍商后全身,她竟是醉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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